我想起昨晚那些瘋狂激烈的畫面,感覺有點無法直視傅霆宴,把他的手撥開后,便自己往浴室走去。
傅霆宴沒有生氣,只是點了一支煙等著我。
這一次我的身上沒那么慘不忍睹,畢竟沒有多抗拒,快速地洗了一個澡以后,我才發現自己忘了拿換洗的衣服。
穿進來的那件睡衣已經掉在了地上被水浸濕。
浴巾浴袍都不見了,應該是昨晚傅霆宴洗澡后帶了出去,今天傭人都沒來得及換。
我在浴室里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打開了門,大聲喊了一句,“傅霆宴!”
“怎么了?”傅霆宴來到了浴室門外。
“幫我拿一下浴巾和睡衣,謝謝。”隔著一扇門,我也沒什么不好意思,開口請他幫忙。
聽著傅霆宴離開的腳步聲,我的心放了下來,三分鐘后,他回到了浴室門口,我把門打開一點,手臂伸了出去準備接。
還沒拿到浴巾和衣服,浴室的門就被推開了,我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進來干什么?出去!”我慌亂地捂住胸口,感覺不妥又立馬去捂住腿,最后發現捂哪里都不對,便有些憤怒地瞪著傅霆宴。
傅霆宴把門關了起來,他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灰色褲子,所以我很清楚地看到了某個不該看到的部位。
真別說,傅霆宴這具身體是有驕傲的資本的。
“你不知道男人的早晨很難熬?”傅霆宴不像是開玩笑,他像是幾百年沒碰過女人似的,如狼似虎。
我一聽到這句話,就感覺腿都在發顫,我確實答應了他的條件,但也不想死于縱欲。
“不行,讓我休息一下。”我搖搖頭。
“不是已經休息了一個晚上?你昨晚睡得比我早。”傅霆宴逼近我,明明浴室挺大的,可是我此時覺得這里太小了,不方便我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