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線條深邃,鼻梁高挺,淺淺的內雙,眼尾細長,唇角和眼尾的弧度完美,輕輕一笑,給人一種漫不經心的優雅和痞帥的感覺。
陸彩晴要不是從小看著陸硯長大,又多了些見識,還真的會迷糊。
她見他沒事,開口道:“同志,醫藥費我已經交了,今天早上的事真對不起,天太暗,一時沒有看清楚。”
說著又從口袋里摸出三十塊錢,放在病床柜上,“這個是賠償,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男人好看的眉頭微挑,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錢,目光重新落在陸彩晴身上,“不細吧,妹妹,我傷得辣么重,你交點錢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明明是一口蹩腳的普通話,卻被他說得頗為坦然。
聽到這句,陸彩晴心中一跳,這是訛上了?“醫生說你胳膊上的是刀傷,明明在我撞你之前,就受傷了,所以你現在這樣不能全賴我。”
男人扯起一邊的唇角,“可系你雪上加霜了吖,你美聽唆過,押洗駱駝的是最后一根稻草嗎?”
他的護照在打斗中丟失,這個鬼地方住哪都要身份。
陸彩晴怔然過后咬了咬牙,“你想怎么樣?”
“留下你的姓名和聯系方式,如果后續有問題,總得有人為我繼續負責。”
陸彩晴想著她已經耽擱太久了,不能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最后寫了工廠的電話號碼和姓名,她想反正這個信息大部分人都知道。
她把寫好的電話號碼放在床頭小柜上,生怕他又開口,轉身出門了。
陸彩晴到了工廠的時候,其他同事和員工都松了一口氣,自從她上任以后沒有一天來過這么晚,搞得大家都胡思亂想,生怕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