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媽媽，如果讓你們做不正確的事，也可以反抗拒絕。”

紅紅吸了一下鼻子，“如果反抗，媽媽就不喜歡我們了。”

蔣城看著女兒委屈的樣子，把手上的粉色夾子給她，“爸爸、奶奶還有二叔喜歡你們。”

紅紅抬眸看著眼前的爸爸，“可你們終究會有一天不要我們的。”

蔣城的心一抽，“誰跟你們說的？”

“有一次奶奶打電話的時候被我聽到了，她讓人去查我親生父親的下落，直到那時，我才明白為什么媽媽對貓都比對我們好。

媽媽只愛你，她只對你溫柔。”

蔣城撫摸了一下女兒的頭，愧疚地溫聲說道：“對不起，紅紅。”

紅紅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哭了，“所以，我們真的不是你生的對不對？”

蔣城沒有回話，在她面前蹲下來，很認真地看著她，“這些都不重要，只要爸爸能好好的活著，你們都可以一直叫我爸爸。”

蔣城現在才明白，他除了工作，偶爾陪下孩子，似乎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孩子在想什么？

“爸爸......”

蔣城抱了她一下放開，“紅紅，奶奶打電話的事你有跟別人說過嗎？”

紅紅搖了搖頭，“沒有。”

“爸爸知道了，去上學吧。”

紅紅弱弱地站在原地，蔣城又問，“你還有什么話要跟爸爸說？”

“你能不能放了吳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