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很受用,目光落在妻子的唇上,“那你安慰安慰我。”
沈清宜愣了一下,“你還沒有講完呢?后來你參加中考了沒有?”
陸硯笑笑,“你算著我的年紀就知道沒復讀啊。”
真是個傻媳婦。
“是誰幫了你?”
“是校長,他眼看著要到考試時間了,不見我人,打聽到班主任帶我回來拿準考證,于是火急火燎的讓人開了個拖拉機過來找我,回到學校后找關系給我開了證明。”
“那你的校長真是好人。”沈清宜感慨道。
“所以這次從大哥手上拿回來的錢,我打算一部分捐給學校,一部分捐給校長,你覺得怎么樣?”
沈清宜點了點頭,“好,多虧了他。”
“那你怎么知道是大哥拿的?”沈清宜又問。
“他們每個人使壞的方式不同,大哥平常默不作聲,但殺傷力最大最致命,而且還能置身事外,其次是我爸,陸凡和我媽不分伯仲,所以這手筆一看就是我大哥的。
而且也只有他一句話,全家上下配合。”
沈清宜深吸了一口氣,“這大哥可真是過分,你小的時候在他手上肯吃過不少暗虧。”
陸硯正要實話實說,想了一下,最后忍住了,默默地沒有吭聲,把手從沈清宜的掌心抽出來。
沈清宜心疼極了,“陸硯,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