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解釋,不管我怎么解釋他們都不會信我的,只會信他們想信的人。”陶雪的話意有所指,她看著我,眼神充滿了委屈。
傅父傅母自然也聽得懂她的話,但是兩人就當沒聽到。
“你說清楚,我會讓他們相信你。”傅霆宴的命令不容置疑,他將陶雪重新帶到了傅父傅母面前,“說。”
看著他這么維護陶雪的樣子,我仿佛看到了上一世傅霆宴維護蔚藍的模樣,也是這樣帶到父母前面,給她撐腰的吧?
我收回視線,轉身大步離去,傅父傅母信不信陶雪,與我無關了。
我今天是和于一凡一起來的,是他開的車,我到上車時才想起來自己沒有車鑰匙。
于是我只能返回醫院,去找于一凡拿車鑰匙。
我知道他在這里上班,也知道他依然在心腦血管這個科室,但是我一時間不知道具體在哪里,找了一會兒才找到。
“于醫生在做手術。”有個小護士告訴我。
“我知道了。”我沒打算等,還不如出去叫個車。
正當我想轉身離開時,我忽然看到了于一凡的手機擺在一張桌子上,那里應該是他的位置。
我想起了之前陶雪接了他電話的事情,鬼使神差般的走了過去,拿起了手機。
開鎖密碼我不知道,但我嘗試著用了于一凡的生日,是錯誤的。
然后我的生日,洛洛明初的生日,全部都是錯誤的。
直到手機因為密碼錯誤三次以上被鎖住,需要十分鐘后才能重新解鎖,我才放下手機,揣著一肚子的狐疑離開了。
說我對于一凡沒有一點點狐疑那是假的,只是我承認,他對我和孩子確實很好,應該不會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