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雪見我不再說什么,眉頭微微皺了皺,接下來的話也少了。
今天的活動吃完飯就算結束了,然后駕駛游艇回到了岸上,一路上陶雪都在有意無意詢問我受傷的事,給我的感覺就是,她希望我揭穿她。
我自然也能想到,她絕對是有反擊我的理由,所以才希望我揭穿她,這樣一來我成了血口噴人,帶著私心在針對她。
我的房間和傅霆宴陶雪的房間相鄰,在進房間時,陶雪對我說了一句,“沈小姐,好好養傷,如果留疤的話可以找我,我能替你祛疤。”
“嗯,謝謝。”我疏離地道謝,然后就開門進去,于一凡跟在我身后。
關上門以后,他開口了,“陶雪包里那根繩子和你腳上那根一樣。”
原來他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只是沒有當場說,他本來就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不會那么沖動,也幸好他沒有那么沖動。
“我知道。”我坐了下來,感覺有些疲憊,掌心的傷口還隱隱作痛,這些天左手肯定是不方便做任何事。
“是她做的么?”于一凡的眼眸瞇了瞇,有一絲危險的味道。
“我感覺她是想要我指控她,不然那個包她完全可以帶著走,或者繩子直接丟棄,留在包里有什么意義?”我分析了一下,“這種繩子有點像那種捆海鮮的繩子,等下去問問酒店的人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陶雪包里怎么會有這種繩子,我想到了酒店經理,便聯系了他。
溝通過后我得到了一張照片,是酒店后廚海鮮食材會用的繩子,果然和陶雪包里的那根一模一樣。
我好像懂了,只要我拿出那根繩子指證她,她就可以以此來反駁我,到最后變成了我污蔑她,畢竟酒店里有一些垃圾不小心流入了海里,很正常。
“這件事暫時不要提,我們沒有證據。”我對于一凡說道,然后解釋了一番。
“嗯,我知道了。”于一凡點點頭,他叮囑我,“以后離她遠點,我很清楚她的性格,比蔚藍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個不用于一凡說我都會這么做,我又不是剛認識陶雪,她以前做的事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