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就是盡早離開這里,在傅霆宴再度來找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干凈利落地消失。
和鄧晶兒她們的聚會結束后,我便迅速地回了潞河園山,在a市我們只保留著這里的別墅,其他地方的房子,都被我掛出去賣掉了,因為沒必要再留著。
我和我爸媽名下的房子,大部分都是地段好環境佳的房產,所以很快就處理完了。
“意意,我和你媽去幾個朋友那里打個招呼,和他們道個別,你要一起去嗎?”臨近離開,我爸帶著我媽準備出門,他還問我。
“我不去了,爸。”我正在追劇,隨口答道。
“行。”我爸點點頭,隨即和我媽一起離開了。
齊燕燕今天去了她爸媽那里,所以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以及多澤這只狗狗在家,它乖乖地趴在地上打盹,我則是漫不經心地看著手機屏幕,心思其實根本就不在劇情上面。
“汪汪汪!”
突然,多澤爬了起來興奮地大叫,不停地沖著門外搖尾巴,我心里一驚,幾乎是立馬起身望向門外。
門鈴聲響起,我走過去看了一眼,是傅霆宴。
我和傅霆宴是一直有聯系,但是從他再見陶雪的那一天開始,我們已經沒見過面了,所以我的心才這么的涼,發現于一凡說的根本沒錯。
可是他今天怎么會來找我?
我打開了門,沒有刻意地去躲避他。
“你怎么來了?”我微微一笑,很平淡地問了一句。
“你之前在陶雪那里治療什么?”傅霆宴的臉色嚴肅,眉頭緊皺,像一把打不開的鎖。
陶雪都告訴他了?醫生的職業操守,對她好像沒有什么用,說好不會跟其他人透露病人的隱私,結果才這么點時間,就告訴了傅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