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意外,因為上次鄧晶兒并不是付的現金,怎么到我這里就要付現金了,現在微信轉賬之類的應該很簡單。
snow有些抱歉地解釋,“我需要一部分現金,有時候會直接收取現金,請理解一下。”
“嗯,你就不怕我跑了?”我把衣服整理好,笑問。
“三天一次針灸,還有我開的藥,每天服用兩次,早晚各一次,過幾天你就會發現身體比以前舒服多了,你不差錢,不會為了逃這點費用放棄治療。”snow一副很信任我的樣子。
這倒也是,只要治療真的有效果,那我絕對會堅持下去。
“嗯,三天后我再過來,藥呢?”我又問。
“沈小姐你把地址給我,我會派人給你送過去。”snow答道。
還能這樣?我有些不解。
snow眼里有一絲抱歉的笑容,“沈小姐,有些藥方我不能給你,只能由我親自配藥,再給你送過去。”
之前鄧晶兒就跟我說過,這個snow本來就有些神秘,難以接觸,做事風格迥異,所以我有一定的心理準備。
我把南汀公寓的地址留下后,便離開了那里。
第二天便是周日,傅霆宴一大早就來了公寓找我,我睡眼惺忪地看著他,“一大早的吵醒我干什么?”
“不是說了嗎?你得去楓洲苑接那只狗。”傅霆宴摘下墨鏡,長腿一跨就走進了我的公寓。
這人真有病,現在才不到八點!
看著傅霆宴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的樣子,我的起床氣就來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后,我回臥室去換衣服。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時,門鈴響了起來,我直接去開門了。
snow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袖裙,這么熱的天她還戴著口罩墨鏡,整個人都看不出一點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