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歐陽甜已經被安置妥當了,那我還勉強可以自行離開,所以我沒有理會傅霆宴,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拿過包就想直接走。
沒走兩步我便感到頭重腳輕,整個人都有點天旋地轉的感覺,下意識地伸出手四處找東西扶一下。
傅霆宴的手臂伸了過來,任由我抓住他的衣服,勉強站穩。
“我不用你扶!”我站穩以后再度甩開了傅霆宴,一肚子壓抑的情緒,被酒精催發了出來。
“真吃醋了?看到那些照片了?”傅霆宴說這話的時候,我甚至感覺他語氣有點高興。
我確實吃醋了,這種東西不可控,大概是這段時間傅霆宴對我過于好,讓我有些習以為常,一旦他突然有了改變,我會有落差感。
這種習慣是很可怕的,當初傅霆宴不肯和我離婚,我都懷疑他就是出于習慣,不甘心接受我對他態度的改變。
我磕磕巴巴地說,“沒、沒有,只是工作太累了,心情不好。”
“我先送你回去。”傅霆宴沒有繼續和我這個醉鬼廢話,直接把我打橫抱起,大步離開了酒吧。
坐在傅霆宴的車上,我心情大為煩悶,不知道是為了我媽說的那些話,還是傅霆宴和蔚藍的事情,又或者兩件事的原因都有點。
正當我煩躁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副駕駛前面貼著一朵紅色小花笑臉,腦海里猛然冒出了蔚藍曾經戴過的那朵紅色小花笑臉。
這是她貼上去的?
這一秒,我心情差到了極點,直接叫傅霆宴停車,“停車,我要下車!”
“怎么了?”傅霆宴扭頭看了我一眼,有些沒懂我怎么會突然發脾氣。
“我自己會坐車回去!”我嚷嚷了起來。
“你醉成這樣怎么自己坐車回去?”傅霆宴皺眉,“別鬧,有什么不開心等到家了再說。”
我指了指那朵小花笑臉,“你不懂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