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的臉色一下子失望了,但很快又展開了笑臉,“行,我要去吃點東西,叫傅霆宴陪著你聊會兒。”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我和傅霆宴。
傅母離開后,我和傅霆宴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瞞著身邊的人確實是出于周全考慮,但是傅母顯然太操心了。
我想起剛才那個男人,便對傅霆宴說道,“你去問問醫生,我明天能不能辦理出院,回a市那邊去治療?”
“怎么,等著傷好一點再回去也不遲。”傅霆宴似乎不太贊同。
“剛才有人來過,我覺得來者不善,快點離開這里比較好。”我把我的顧慮說了出來,況且還有齊家父母在醫院,萬一他們出點什么事,我怎么和齊燕燕交代?
傅霆宴的眉頭一緊,他的猜測和我的相差無幾,“是齊燕燕的老公?”
我點點頭,“嗯,而且我懷疑齊家這場火就和他有關,還有蔚藍。”
傅霆宴沒有說話,只是在沉思,我則是同樣陷入了疑惑中,突然我想起了一個人。
我撥通了劉悅的電話,她現在被我安頓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不僅是躲著蔚藍他們,同時也給自己療療傷。
傅霆宴注視著我,沒有打斷我。
“劉悅,以前蔚藍和齊舟陽在一起時,是不是什么話都會和你說?”我問。
“是,那時候……我們關系很親密。”劉悅答道。
“她去過齊家,那你知道她和齊舟陽姐夫的關系怎么樣嗎?”我現在唯一能想出來的就是這一層關系了。
劉悅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回想,隨后才回答我,“好像關系還好,齊舟陽他姐夫是個家暴男,但是那時候對蔚藍很不錯,她特地跟我炫耀過。”
那就說得通了,蔚藍完全可以和齊燕燕的老公聯手,畢竟一個對齊家有恨,一個對我有怨。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蔚藍怎么知道我來了這里,而且還通知了那個畜生。
“好,我知道了。”我掛了電話,重重地呼了一口氣,果然蔚藍還是沒有任何改變,她現在是赤裸裸地要謀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