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口水。”齊燕燕尷尬地答道,“不知道在哪里喝。”
“你等我一下。”我沒有多說,直接下樓去給齊燕燕拿水。
等我拿了一瓶水上樓時,傅霆宴正從三樓下來,他和齊燕燕對視了一眼,眼神冷淡。
齊燕燕則是抱歉地收回視線,一副局促的樣子。
“水給你,回去休息吧。”我把水遞給了齊燕燕,齊燕燕接過水后點點頭,又看了一眼傅霆宴,然后返回了客房。
傅霆宴臉色不善,一邊往主臥走去,一邊給我下命令,“明天就讓她走,去其他地方住,怕沒人照顧她就派個人過去照看。”
我跟在他身后,“沒必要,人家可能這兩天就要回去了。”
“三天之內如果她沒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傅霆宴在這方面真是不近人情,他現在似乎特別討厭有不熟悉的人出現在他的住處。
“知道了。”我現在只想趕緊去洗個澡,把一身的腥味都給洗干凈,便匆匆跑去衣帽間拿了睡衣褲,沖進了浴室里。
舒服地泡了一個澡以后,我才換好衣服回到房間,傅霆宴正在陽臺接電話,“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我們只是朋友,懂嗎?”
“嗯,隨你。”
隨著這冷淡簡單的兩個字落下,他掛了電話,一回頭看到我的時候,他眉眼里掠過一絲不自然。
我去床上躺了下來,什么都沒有問。
傅霆宴走進來把陽臺的門關上,然后解釋,“是陳藝妙打來的電話,她從傅杰口中知道你回楓洲苑住了。”
“陳藝妙?”我的關注點卻在另一個地方,“你知道她的身份嗎?”
“早就知道了,只是對我來說她是誰都無所謂。”傅霆宴一邊解開衣扣,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我,“你們公司和她家公司有合作,所以會擔心我們之間的事,影響到合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