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我和于一凡在一起時,確實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和傅霆宴斷絕可能,但是主要原因還是真心想接受他,和他試一試。
傅霆宴聲音越發的冷厲起來,“滾出去!”
“傅霆宴,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對我?我對你的愛一點也不比沈念溪少,我比她年輕,現在身份也比她更好,你以前不是也對我動過心嗎?”蔚藍紅了眼眶,“如果不是我,你能拿到陶雪那本日記嗎?為了你,我媽差點把我趕出去,你知道嗎?”
“我從來沒有對你動過心,聽清楚了嗎?”傅霆宴無情地問,他抓住蔚藍的胳膊,將她往門外拖去。
蔚藍不甘心地大喊了起來,“我不走,傅霆宴,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都行,但是就是不能和沈念溪在一起,是她害我們錯過的!”
到門口時,蔚藍突然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瓶子,瘋了似的朝著我扔過來。
玻璃瓶砸在了墻上四分五裂,有液體迸射出來,四下散落,其中有一兩滴濺在了我的臉頰上,有一種刺痛的感覺。
我立馬從床上離開,墻壁上出現了腐蝕的跡象,是硫酸!
“你找死?!”傅霆宴大吼了一聲,伸手掐住了蔚藍的脖子,渾身殺氣騰騰。
蔚藍幾乎被他直接掐著拎了起來,沒有喘息的機會。
但是很快他就把蔚藍扔在了一旁,三兩步跨到我身邊,檢查我有沒有受傷。
我比較幸運,只有左邊臉頰上濺了一兩滴硫酸,但是皮膚上產生的痛難以忽視。
傅霆宴立馬去拿了一塊干毛巾,來替我擦拭臉頰,然后又打濕毛巾輕輕擦拭。
“去醫院看看!”傅霆宴準備帶我去醫院,視線觸及到蔚藍后,他又打了個電話給傅杰,讓傅杰立馬過來看住蔚藍。
蔚藍眼里沒一絲后悔,反而有一種報復的痛快。
隨后傅霆宴叫來兩個傭人守著蔚藍,他則是帶著我去了醫院。
在醫院檢查治療后,情況還好,最壞的可能就是以后臉頰上會有兩個很小的疤痕,不仔細看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