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遲鈞贊同了陶雪的說法,一副像是說公道話的樣子,“傅霆宴,其實陶雪說的沒有錯,你這么做對她挺殘忍的。”
“我的事輪不到你管。”傅霆宴冷聲回了一句,絲毫沒有想要和這兩個人廢話的意思。
“怎么會輪不到我管?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以后也會是兄弟,雖然是同父異母,但是說起來我也應該姓傅。”靳遲鈞的臉上的平和有了裂縫,語氣也尖銳了起來。
他就像是已經確定了自己會“認祖歸宗”一樣,語間已經把自己當做是傅家人了。
我聽著有點犯惡心,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說,我當然都是選擇相信傅父,既然傅父說和靳遲鈞做了鑒定,兩人不是生物學上的父子關系,那么靳遲鈞就絕對是個假冒的。
傅霆宴還沒再回答,我先開了口,“靳遲鈞,你就這么急著想要當別人的兒子嗎?你父親要是泉下有知,恐怕都要被你氣得活過來。”
提起自己的父親,靳遲鈞的神情多了一些不快,“沈小姐,我父親已經去世多年,請對他客氣點。”
“你也知道你父親去世多年了?那你在認哪門子親呢?”我緊接著逼問。
靳遲鈞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立馬解釋起來,“我說的去世的父親,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我的養父,他將我養大,我在心里把他當做是我的生父一樣,不正常嗎?”
傅霆宴聽到靳遲鈞的話,臉色已經鐵青可怕,靳遲鈞的父親曾經是傅家的司機,他當然也很熟,而且曾經的關系很好,否則傅家不會對靳遲鈞那么好。
結果現在靳遲鈞說的話,真的是豬狗不如,我要是他爸,真的棺材板都按不住。
“你不是有事嗎?先走。”傅霆宴的視線落在我身上,忽然讓我先走。
我本來就要走,正好不用摻和這里的爛攤子,二話不說便離開了。
至于傅霆宴和陶雪靳遲鈞怎么發展下去,那是他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