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在我照顧他的期間,他對我的態度變了很多,對我開始依賴起來,正是感受到了他這種依賴和喜歡,我才越來越心疼他。
跟鄧晶兒說這些沒什么用,我只是笑了笑,然后問她,“陸璽誠要住院多久?”
“起碼半個月吧,我煩死了,得想個辦法擺脫掉那個瘟神。”鄧晶兒一副頭痛的模樣。
“h市那邊他不管了?那邊的項目不是還沒結束嗎?”我想起了這個問題,傅霆宴現在是在a市一堆事情無法脫身,但是陸璽誠不是,他本可以好好待在h市,繼續管理那邊的項目,結果他也成天跑回來,那邊的項目不能群龍無首。
鄧晶兒則是有些納悶,“不是說傅霆宴會過去那邊嗎?”
什么?傅霆宴居然要去h市?那昊昊呢?他是打算真的不管了?
鄧晶兒也發覺了不對,她小聲問我,“好奇怪,昊昊這個情況,他居然還要去h市?你之前不是說他對這個唯一的兒子非常的寵愛嗎?”
“我也不太清楚他在想什么,其實我感覺到了他對昊昊態度的改變,但是我不知道是為什么,等我哪天弄清楚了再回答你。”我答道。
鄧晶兒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她現在拿陸璽誠都是個頭疼的事,也沒那個閑情逸致一直來操心我這邊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她還是和我提了一下。
“甜甜的前男友司禮,你知道他媽在y國是什么身份嗎?不對,應該是他媽媽的娘家是干什么的。”鄧晶兒的臉色有些神秘兮兮。
“干什么的?”我有些好奇地問,我對司禮的了解很少,對司禮那個國外的母親,了解的就更少了。
但是我聽過一個傳,就是說司禮和他哥哥,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并不是同父同母。
也就是說他爸是二婚娶了他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