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內容都非常一致,就是急促地問我找沒找到陶雪,一次比一次急,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他,感覺他并沒有什么大病的話,我可能真的以為他得了絕癥,急著治病。
這一次我接了電話。“你好。”
“沈小姐,你現在有陶雪醫生的聯系方式了嗎?”迪倫幾乎是帶著哭腔了,一個大男人在電話那頭哭得充滿了恐懼和緊張。
“還沒有,迪倫先生,你很著急嗎?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找她呢?”我沉下心,故作不解地問,“我有個朋友似乎有陶醫生的聯系方式,但是現在陶醫生不接受私人診治了,聯系起來不方便,除非你有其他事情要找她,可能有辦法。”
迪倫結巴了起來,“我、我就是需要她看病而已,沈小姐,你那個朋友是誰,只要能替我找到陶雪,我可以給你們一筆錢!”
“這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啊,你要是真的有其他事再聯系我吧。”我故意裝作不耐煩的樣子,然后直接掛了電話。
我就不信,迪倫都已經急到了這個地步,還能繼續忍下去。
他剛來到國內,估計人生地不熟,雖然會說一些中文,可是不會發信息,不太認識中文,找陶雪會比較困難。
不然我還套不到他的話。
掛了迪倫的電話以后,我去洗漱了一番,讓自己稍微精神一點,剛洗漱完畢,傅母的電話打了過來,她是特地來告訴我她出院了,我要是去看望她,就去她家里。
“好的。”我應道。
“念溪,我有點事想問你,你今天就過來,方便嗎?”傅母的語氣聽起來有點不安。
我留在c市幾乎就是為了傅母,她對我而不僅僅是前婆婆那么簡單,而是給了不少溫暖和支持的人,當下這個情況,我不看僧面看佛面,自然要想辦法幫一幫她。
最重要的是,我覺得傅母確實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