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巧合而已,怎么了?”我有些疑惑。
“為什么不住我那里?”傅霆宴的語氣重了幾分,“你想和他再多幾個巧合?”
我滿頭問號,難道特地叫我來書房就談這個問題嗎?
我作為一個成年女性,住哪家酒店應該是我的自由,傅霆宴的質問讓我有種被約束的感覺,很不舒服。
我答道,“我不想住你那里,有問題嗎?”
“少和于一凡接觸,這不是命令,是我對你的忠告。”傅霆宴的眉心皺了皺,聲音略冷。
他一直都不希望我和于一凡接觸,從以前到現在幾乎沒有改變過。
哪怕是上一世都是如此,上一世他不希望我和于一凡聯手與他作對。
我不想談論這個話題,態度也冷淡了幾分,“謝謝你的忠告,但是對我來說,你和于一凡差不多,你勸我離他遠點,那么離你呢?是不是應該更遠一點?”
“沈念溪!”傅霆宴厲聲打斷了我的話,“我在和你說正事!”
“你說的正事很沒有必要。”我的態度也很冷硬。
我并不是想要維護于一凡在我這里的地位,而是我覺得以傅霆宴的身份,以及他曾經對我做過的事情,來忠告我這一點,很可笑。
傅霆宴的眉頭越皺越緊,見我一副根本不聽他忠告的模樣,他反問我,“你真的覺得于一凡和我是一樣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他們兩個能當這么多年的好友,必然是某些方面十分相似,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經過兩世的觀察,我幾乎可以確定這一點了。
“嗯,沒什么區別。”我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要把我和那種人混為一談,懂嗎?”傅霆宴很不滿意我的回答,語間有一種對于一凡的敵意和厭惡。
這種敵意和厭惡讓我感到意外,就算兩人成了仇人,但是傅霆宴從來不會產生這種厭惡的感覺,包括上一世也是,我從來只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