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護士小姐過來招呼我們,“沈洛洛要打針了!”
我連忙抱著洛洛過去。
“一個人不行,還來個人按住小寶寶的腳,怕她亂動,要先從脖子上抽點血。”護士朝著傅霆宴招了招手,“那個帥哥你是和她們一起的吧,是孩子父親嗎?”
洛洛長得和傅霆宴自然也有幾分相似,只是不比明初那樣明顯,護士將傅霆宴認作是我孩子的父親,很正常。
傅霆宴怔了怔,他沒有否認,只是走過來按照護士的要求,抓住了洛洛的雙腳。
才幾個月的孩子根本沒什么力氣,只是孩子的血管很細,肌膚又嬌弱,盡量要以防萬一,傅霆宴的手牢牢地握住了洛洛的雙腳,洛洛像是感應到了什么一樣,開始害怕地大哭起來,撕心裂肺的哭泣聲,讓我忍不住心疼到紅了眼眶。
針是從頭上扎入的,可是由于孩子的血管太細,又是晚上的燈光,護士扎了兩次都沒有成功,一時間洛洛的哭聲都已經快沒力氣了。
我有些控制不住想要責怪護士,卻又強迫自己忍耐,免得讓護士更加緊張,到時候吃虧的是洛洛。
“扎不進不會換個人嗎?!”傅霆宴忽然開口了,充滿了怒氣,“才半歲的孩子,你們準備在她頭上扎幾針?換人!”
他臉色陰沉沉的,嚇得那個護士不敢多說什么,立馬就跑出去叫人來換。
洛洛頭發被剃掉了一部分,此時被扎錯的地方有血點點,簡直就是扎在我的心上一樣。
她沒什么力氣哭了,只是抽噎著,我心疼地將她抱起來在懷里哄著,可是她卻望著傅霆宴,烏黑的眼睛哭得水汽氤氳,看起來惹人心疼。
“我來抱。”傅霆宴忽然說。
還不等我回答,他已經伸手將洛洛從我懷里抱走,洛洛趴在他的肩膀上,粉糯可愛得像一個洋娃娃,他的?雙手一只托著洛洛的屁股,一只手護著她的腰,很溫柔細致。
旁邊的鄧晶兒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此時的感受了,只是瞠目結舌地看著傅霆宴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