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懵懂無知的眼神清澈極了,她一邊吮吸著手指,一邊看著花兒,漂亮可愛的小臉胖嘟嘟的,我忍不住親了一口。
為了顯示我的母愛,我還特地吸著洛洛臉上的肉坨坨,發出了“吧唧”一聲,然后傻呵呵地笑了一聲。
“不愧是我的崽崽,真可愛,全憑我的基因好,呵呵呵呵呵……”四下無人,我干脆開始自賣自夸。
專家說要多和孩子說話,哪怕她很小,聲音和語是可以刺激孩子的神經的。
這時我身后傳來了咳嗽聲,“咳咳。”
我回頭一看,傅霆宴正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我臉色微僵,有點點尷尬,但是轉念一想,我和自己的孩子說說話有問題嗎?
沒問題,所以我恢復了自然。
現在所有人都在里面,他出來找我干什么?就不怕被陶雪看到了,又誤會什么嗎?
想到陶雪那個醋仙,我下意識地退后了兩步,與傅霆宴拉開一些距離。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換來了傅霆宴眼神里的不爽。
“我來和你說一說關于我媽的情況。”傅霆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示意我在另一邊坐下。
我抱著洛洛坐了下來,關于傅母抑郁癥的事情,我是真的有點難以相信,剛才傅母的表現太正常了,和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她沒什么區別。
而傅霆宴拿出了一張心理診療單,擺在桌子上讓我看了看,傅母確實患有輕度抑郁,不算嚴重,但是如果不治療不干預,會越來越嚴重。
傅霆宴和傅母已經聊了不少,傅母內心的結就是我們離婚的事情,然后就是那個孩子。
尤其是那個孩子。
“她說她經常夢到一個小女孩叫她奶奶,她覺得那個小女孩一定是之前我們那個沒留住的孩子,為了這件事,她還去廟里許愿還愿,總之折騰了不少的事情。”傅霆宴說到自己母親的情況,臉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