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知道你在追傅霆宴,很多人都知道,我也想過不和你去爭,但是有些感覺是無法控制的,后來我得知傅家要傅霆宴娶你的時候,我才知道門不當戶不對是很嚴重的問題,幸好,如今輕舟已過萬重山,回首看那些往事,我已經釋然了。”陶雪說著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一種解脫的感覺。
可是她來和我說這些干什么?
比起我的經歷來說,她又算什么?
我感覺我要是告訴別人,我死過一次,是重生一次的人,恐怕全世界的新聞都要送我上頭條,還能被各國爭搶著研究。
我很欣喜,自己在這個時候,還能想起這種黑色幽默,證明我的心已經掙脫了過去的桎梏,不會再為三兩語而陷入悲傷之中。
“我也釋然了,陶雪,我給你一個真心的勸告好不好?”我大發善心地對陶雪說。
“嗯?”陶雪有些不解。
“你知道蔚藍輸在哪里嗎?”我問。
“她不是我,自然會輸。”陶雪的回答風輕云淡,帶著一種蜜汁自信。
這下把我給整不會了,我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陶雪當然不是普信女,她本身條件是不錯的,只是配傅霆宴不夠。
但是她能時隔多年,還對一個男人如此自信,認為人家非她不可,這一點真的讓我無以對。
我平靜了一下這種無語的心情,為了讓陶雪能夠緊緊地抓住傅霆宴,以后兩人一起消失在我的生活里,那么一些關于“泡傅霆宴”的技巧,我還是需要告訴她。
“我和傅霆宴結婚五年,我算是對他最了解的人,你要是想他以后不厭惡你,不排斥你,最好的方式就是無視我,不要總覺得我會和你搶男人,當初離婚本來就是我提出來的,我沒必要。”我真的是拿出了這輩子最大的善心,提醒陶雪幾句,不然以我和她的關系,真的連一個字都懶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