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誤會什么了?”我抬頭,平靜地和傅霆宴對視著,“洗耳恭聽。”
可能是我此時的眼神過于平靜冰冷,沒有傅霆宴以前習慣的各種情緒,所以他的眼神越發的幽暗起來,陌生的審視依舊在繼續。
他的唇是很漂亮的薄唇,恰到好處,沒有讓人覺得薄情的感覺,但是也覺得無法聯想到深情這兩個字。
唇角的線條比較銳利,哪怕是不說話的時候,也讓人不由自主地會去注意他的唇。
“那兩個人不是陶雪雇來演戲的,他們就是慣犯,得到了她的聯系方式后,故意發了一些信息,想要以此威脅她,她不想事情鬧得太大了,就給錢息事寧人了。”傅霆宴的解釋可謂是相當的簡單,簡單到漏洞百出。
我想以他的智商,不可能沒有發現其中的問題很大,只有一個原因會讓他忽略這些漏洞,那就是在他心里陶雪非常重要,重要到可以忽略一切,只要能保證陶雪沒有出事就行。
要是待在監獄里的蔚藍,知道了現在傅霆宴對陶雪的這般寵愛偏袒,恐怕要氣到爆炸。
她這個替代品,終究還是比不上正品。
“你信了,是嗎?”我勾起一縷諷刺的笑容。
“她沒必要撒謊,以她的醫術更加用不著自導自演,不是嗎?”傅霆宴反問我。
確實,陶雪的醫術還是很好的,不然不會那么多人找她看病,包括鄧晶兒能懷上二胎,同樣少不了她的功勞。
既然傅霆宴如此相信她,那我還說什么?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外界對陶雪的評價必定會出現一些反轉,只要讓她過得不如意,我就很如意。
“傅霆宴,既然你已經這么相信她,又為什么等著我?你覺得和我解釋這些東西有必要嗎?”我的心很冷,“還是說你準備要為她報一下仇?”
傅霆宴想要針對我的話,不會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