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了,我給過傅霆宴無數次機會,他沒有珍惜過。
我的回答讓傅母臉上露出了失望,她嘆息一聲,“唉,是他的錯。”
“現在再計較對錯已經沒什么意義了,阿姨,傅霆宴不是小孩子,他得為他曾經做過的事情負責。”我輕聲說。
“意意,你有心儀的對象了嗎?”傅母突然又問。
我坦然搖搖頭,“沒有,但是這不代表我會再回頭。”
傅母苦笑一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希望你能早點找到如意郎君,正好讓傅霆宴也死了這條心。”
我也想,問題是目前我不知道如意郎君在哪里。
“好了,念溪。”傅母站了起來,神情已經平靜釋然了許多,“我明白你的決心,今天這么突然地來找你,打擾到了你,抱歉。”
傅母除了在陶雪那件事上瞞著我,其他事情上對我挺不錯,我對她沒有那么完全的怨恨,看著她為了傅霆宴這么卑微,我心里既有些同情,又有些無奈。
送走了傅母以后,我立馬接到了傅霆宴的電話。
“我媽去找你了?”傅霆宴開口便問。
“剛走。”我答道,“你知道她要來找我,你還不攔著點?”
傅霆宴有種挫敗感,“她跟我提了一下,我讓她不要去找你,但是等我睡醒就不見她的人影了。”
他頓了頓,身后低沉了幾分,繼續道,“總之你不要聽她說的。”
我當然不會聽,我又不是瘋了。
既然他就是來問這件事,那我回答完了就沒其他事,直接掛了電話。
傅霆宴住院十天后,恢復得差不多了,便出了院,當然這是我新聞上看到的,這十天里,我和他沒有聯系。
他和李耀恒大打出手的原因,這幾天被人扒了出來,我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很快就添了一個“紅顏禍水”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