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宴瞬間眸光沉了沉,“家里其他人病了?鄧毅揚還沒搬走?”
這時一輛出租車在我面前停下,我沒有回答傅霆宴,只是坐上出租車,報了個地址后絕塵而去。
前面不遠便是十字路口,等紅燈時,我從后車鏡里看到傅霆宴重新上了車,很快車子朝著這邊過來,最后在旁邊停下一同等紅燈。
我沒去看他,等綠燈亮起,兩輛車子分道揚鑣。
回到家時,于一凡已經做了簡單的三菜一湯,正坐在沙發上喝著溫開水,見我回來了,他放下水杯,“我好多了。”
“吃藥,自己看說明!”我有些暴躁地把藥塞給了于一凡。
于一凡絲毫沒有因為我的暴躁而不高興,很聽話地拆開藥盒,查看說明書,然后吞服。
我則是去盛了兩碗飯,給了于一凡一碗,然后吃了起來。
我把剛才遇到了傅霆宴和靳遲鈞的事情,告訴了于一凡,他沒有多大反應,還給我夾了一些肉,“多吃點。”
“你吃了藥好點了就趕緊去找酒店吧。”我有些心塞。
總覺得剛才遇到傅霆宴,是老天爺給我的警告。
和其中任何一個牽扯不清,就必定惹上另一個。
于一凡點點頭,“嗯,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下雨了。”我扭頭看了一眼陽臺外面。
“我過來還沒來得及買車,等一下我就發著高燒,冒著雨,拎著行李箱走去路邊打車。”于一凡說得很淡定。
畫面感這不就有了?
我咬了一口青菜,納悶地問,“你就不能告訴傅霆宴他們嗎?他可以來接你。”
“告訴他什么?”于一凡放下碗筷,問,“告訴他我飛國外來追他前妻了?”
我差點被一口青菜嗆死。
以前我覺得于一凡性格很悶,感情表達又比傅霆宴慢一拍,不夠直白,所以在感情賽中輸了,現在怎么覺得他說話像扔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