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關系到以后我和下一任老公生兒育女的大問題,我要調理好身體,重新奔赴美好婚姻。”我冷淡地答道。
傅霆宴只要聽到我提起再婚的事,就會變臉,肉眼可見的不爽。
但是有離婚證在手,他奈我何?
“有合適的目標了嗎?”他問。
“嘖,那不遍地都是嗎?”我淡定地答道,“別忘了我當初追你時,也有不少人追我,只是我非要吊死在你這棵樹上。”
傅霆宴凝視著我,漆黑的瞳孔里有些晦澀不清的情緒,許久,他問出了他的疑惑,“為什么我們之間還能這么平和地聊天?我之前在想一件事,你是突然變了,還是慢慢變了,我的直覺好像是你突然就變了,但我不知道促使你改變的契機是什么。”
我就是突然變的,因為死了一次。
從傅霆宴的角度來看,一定覺得很意外,我對他的感情那么深,不可能朝夕之間就放下了。
包括現在我們平和地聊天,都是因為我足夠平靜。
在傅霆宴心中,提出離婚的人應該是他,而我則要糾纏不休,一副不甘心的模樣,才是正常的。
“這有什么,你不也是對蔚藍一見鐘情?就那么一瞬間的事,誰說得清楚?”我隨口解釋。
“是嗎?”傅霆宴顯然不怎么相信,“難道不是因為有了新歡?”
我躺在床上盯著傅霆宴,“你為什么這么在意我有沒有新歡?”
傅霆宴一怔,似乎也發覺自己又流露出了吃醋的意思,便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我說道,“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永遠是最好的,對吧?以后你別來找我了,我不想再摻和在你和蔚藍之間,祝你們幸福。”
說完我翻了個身,背對著傅霆宴不再說話。
傅霆宴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他對我只是一種不甘心。
而且我是發自內心地祝他和蔚藍幸福,這樣就沒時間就打擾我的生活了。
我和傅霆宴之間的圈子相同,即使離了婚,也難免會再有一些交集,大不了做個點頭之交。
“如果這是你真正想要的,好,我尊重你的選擇。”我聽到傅霆宴的聲音響起,隨后是他起身離開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