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法否認,只能把小白狗抱了起來,這只小藏獒渾身有股奶香味,抱在手里像個肉球,“怎么是藏獒,我是女人。”
“養大了帶在身邊當保鏢。”傅霆宴伸手,用指尖逗弄了一下小藏獒的鼻子,“給它取個名字吧。”
我撫摸著小藏獒的頭,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后,答道,“叫王行怎么樣?”
“嗯?”傅霆宴似乎愣了一下,濃眉微微一擰,“怎么這么奇怪?”
“那叫非衣吧。”我滿不在乎地又說出一個名字。
傅霆宴沉思了幾秒后,臉立馬拉了下來,語氣嚴厲,“沈念溪,你拿我的名字消遣?”
“……”我不回答傅霆宴,只是抱著小藏獒直接去沙發上坐下,逗它玩,“你喜歡非衣還是王行呀?”
傅霆宴深吸一口氣,眉眼里滿是忍耐,他走了過來,一把拎住小藏獒的后頸皮,準備扔一邊去,小藏獒發出了凄凄慘慘的嗚咽聲,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放開它!”我急了,一把從傅霆宴手里把小藏獒奪了回來抱住,“它這么小,你會嚇到它的。”
我這么緊張小藏獒的模樣,讓傅霆宴語氣里有了一絲醋意,“在你這里狗都比我受歡迎。”
“狗狗是人類的好朋友,”我頭也不抬,然后問小藏獒,“你說對吧,小王行?”
小藏獒在我懷里附和似的叫了起來,似乎很喜歡自己的名字。
傅霆宴全程黑臉,小藏獒對上他的眼睛就會縮縮脖子,一副害怕的模樣,果然這人就是煞神,連可愛的小動物都怕他。
這時傭人前來告訴我們,“傅總,沈小姐,可以吃飯了。”
“小王行,我們去吃飯吧。”我抱著小藏獒去了餐廳那邊,本來想讓它跟著我們隨便吃點,又想起人狗有別,而且小藏獒這么小,應該喝奶吧?
我把小藏獒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正是傅霆宴平時常坐的位置。
傅霆宴走過來看到自己的位置被占了,臉色更臭了幾分,小藏獒沖他賣乖地叫了兩聲,他冷哼一聲,在另一個位置坐下。
我一邊吃飯一邊搜索一些養狗的知識,可能是因為自己很難再生孩子,所以有了一只屬于自己的小狗時,我心里下意識地把這只又小又可愛的家伙,當做了一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