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傅霆宴應該真的瘋了,猩紅的眼角看起來就像入了魔似的,我不敢動,一動就肩膀很痛。
于一凡對傅霆宴來說,意義不一樣,也許我和其他男人有些糾葛,他還不至于氣成這樣,我都明白。
但是現在我真的沒有打算再利用于一凡,我只有衷心祝福他。
“傅霆宴,你先松開我。”我這瘦巴巴的身子,真的經不起這么大力氣的摧殘,說話都有些痛苦。
“松開你?”傅霆宴唇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容,“我現在沒掐死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耐了。”
我都不知道傅霆宴怎么進的我家,怎么找到的戒指,他提過派人去搬東西,可是我并沒有給他鑰匙。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立馬推搡傅霆宴,“我接個電話。”
傅霆宴松開了一只手,從床上拿起我掉落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后,他臉色“唰”地更可怖了。
他把手機屏幕對向我,是于一凡的來電。
于一凡為什么要把那張照片發給我傅霆宴?還有,當年他為什么替傅霆宴去見蔚藍,而且瞞著我?我真的很想問問他。
可我不能接這個電話,傅霆宴也不會讓我接。
“如果你想你爸的余生在監獄里度過,那就繼續和我對著干。”傅霆宴把電話掛了,手機扔在了一邊。
“你!”我失了血色。
“好好和你說,好好給你當條狗是沒用的,你還要我怎么做?”傅霆宴眼中出現了一絲惱怒,“我一直想補償以前對你的傷害,還有那個孩子,可是這不是你玩弄我的理由。”
我是在利用傅霆宴,但我談不上玩弄。
看著他那失控的模樣,一股股血往我的腦袋里沖,聲音也不由得拔高,“那你呢?蔚藍被揭穿時本來就到了絕路,你給她一大筆錢想送她出國是什么意思?你和星彩一同創立的基金會又是為什么?你口口聲聲說要挽回我,可是你行不一不是嗎?”
氣氛凝固了一會兒,傅霆宴的眼眸微微瞇起,“再說一次,我送誰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