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小貓的話題挺多的,雖然傅霆宴根本不怎么搭理她,但是她一點也不氣餒,無論什么小事都會告訴傅霆宴,好笑的地方就自己哈哈大笑。
我為什么不排斥小貓呢?大概是她真的很像曾經的我。
半個小時以后,傅霆宴的車停了下來,不遠處是公寓大門,“到了,下去吧。”
“嘻嘻,好,大冰山,那個禮物要不你別給我送過來了,就讓你媽收下吧?”小貓笑嘻嘻地說。
“我會派人給你送過來。”傅霆宴話不多,明明那樣的冷漠,我卻總聽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小貓嘆了一口氣,然后扭頭對我說,“沈姐,那我先回去了,我就住這里,你有時間來找我玩。”
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搖下車窗目送小貓下車,在寒風中,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那一霎我覺得她脖子上少了點東西。
少了楓洲苑地下游戲室里的那條暗紅色粗線圍巾。
怪不得那么眼熟,原來之前我在小貓身上看到過。
我收回視線把車窗關好,默不作聲地等著傅霆宴繼續開車,我已經把齊舟陽租房的地址給了他,只要趕過去就行。
“你就那么想撮合我和她?”傅霆宴重新上路,聲音冷冰冰的帶著十足的不滿。
“撮不撮合都一樣,你對她是不同的。”我閉上眼睛假寐,聲音很淡。
傅霆宴只要聽到我說他對小貓不一樣,他就特別氣惱,“我再說一遍,我對她沒有任何想法!”
我勾勾唇,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是嗎?那你怎么會帶她去楓洲苑的游戲室?又怎么問都不問就知道她住這里?”
這兩個問題,讓傅霆宴沉默了,我不得不承認在他沉默的那一秒鐘,我的心泛起了一絲絲難受。
我以為他真心后悔,想和我復婚,哪怕我不接受,可是心里總有一些痛快,所以當我聽到他和星彩公司合作,看到小貓落在游戲室的圍巾時,那種像是被人耍了的感覺,又冒了出來。
難道傅霆宴永遠學不會專一地追求一個人,愛一個人嗎?
不是的,上一世他在癡情這一點上表現得極好,有了蔚藍之后,其他異性于他而就是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