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霆宴的手機及時的響了起來,打斷了我們之間的對話,他接了電話后就起身去開門。
隨后他拎著一個兩個大大的保溫箱返回來了,打開后是七八個菜,色香味俱全,還散發著熱氣。
“吃吧。”傅霆宴把筷子擺在我面前,“你吃完我就回去了。”
我看著一桌子菜,“是不是太多了?我一個人吃不完。”
“那我陪你吃?”傅霆宴隨手又拿起一雙筷子。
我的本意可不是邀請傅霆宴一起吃飯,但是他筷子都拿了起來,我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今天他確實是來幫我的,還給我點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很盡心。
我垂眸夾菜吃飯,盡力忽略傅霆宴的存在,他吃飯時一向話少,我們吃得非常安靜。
吃到一半,傅霆宴的手機“叮咚叮咚”地響了起來,應該是有人給他連發了好幾條信息。
他看了一眼后,臉上露出熟悉的不耐煩,我盲猜是蔚藍,或者齊悅柔。
“傅霆宴,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我趁機說道。
“不忙,吃吧。”傅霆宴剝了一只蝦放在我我碗里,輕描淡寫地答道。
我看著碗里雪白的蝦肉,心情復雜,現在我和他的關系,夠不著這種曖昧。
于是我又把那只蝦夾給了傅霆宴,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嫌棄我?”
我搖搖頭不承認,“不是,只是不想吃蝦。”
他心如明鏡,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把那只蝦吃了。
就在即將吃完飯的時候,傅霆宴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電話,我不經意地瞥了一眼,是一個備注為“煩人精”的來電。
煩人精,我突然覺得這個稱呼很曖昧,但絕對不屬于蔚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