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晶兒她們也才剛回去,因為她給我發了信息過來:哇哦,意意,我剛到家聽陸璽誠說,今晚上傅霆宴也去聽了音樂會,幸好我們沒遇到,不然簡直就是倒霉!
我回道:已經遇到了,就在你們剛走的時候。
鄧晶兒:……真是離了個大譜,陸璽誠說傅霆宴是去給生意伙伴的女兒捧場的,現在蔚藍也滾蛋了,他的下一個目標不會是人家女兒吧?
這些我不知道,不管傅霆宴接下來和誰在一起都可以,只要別再來打擾我平靜的生活。
我本想再和鄧晶兒聊一聊今晚撞到過她的那個中年女人,以及我看到那輛黑色林肯后座一閃而過的側臉,可是她現在懷著孕,我怕她擔心,便作罷了。
剛和鄧晶兒結束聊天,歐陽甜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起話來就像是焉了的茄子,“意意,后天有空嗎?”
“有,我基本天天有空,怎么了?你加完班了嗎?”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剛到家一會兒,后天晚上你陪我去相親怎么樣?”歐陽甜說出相親這兩個字時,十分的艱難。
“相親?!”我驚了,女強人怎么愿意相親了,被家里催到忍不住了?
“對啊,我一回家老頭突然對我說,我要是再不找個合適的男人結婚,他就把我手里頭一直在跟的項目給別人,我都懷疑我是不是他唯一且親生的女兒!”歐陽甜連連感嘆,“服了服了!”
歐陽甜還是第一次讓我陪她去相親,我當然沒辦法拒絕,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因為我本身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在家休息,養養身體,等待著于一凡給我找一個厲害一點的婦產科醫生診治,沒有其他事情可做的情況下,歐陽甜這件事純粹是給我打發時間。
到了后天晚上,我如約趕到了a市的夜沙大廈,八十八層高,頂樓是賞景餐廳,很適合情侶或者夫妻一起吃飯,邊吃邊俯瞰a市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