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在喝水,這話差點讓我一口水噴出來,直接讓桌面上的菜雨露均沾。
幸好我憋的及時,否則于一凡一口菜都吃不下。
“于醫生,在你心里我就不是個正常人是嗎?”我擦了擦嘴角殘留的水漬,難以置信地問。
“嗯,有點,以前我就想不通一個女孩子為什么臉皮那么厚,死纏爛打一個男人,明知道那個男人不喜歡她,還愿意結婚守活寡。”于一凡那認真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來我倒追傅霆宴的事情,在別人心里都演化成精神病了。
不過沒事,我現在已經幡然醒悟,不是離婚了嗎?
“你說的對,我也覺得自己腦子有點問題,所以那時候我想和傅霆宴離婚時,你勸我干什么?”我把問題拋了回去。
于一凡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杯子,眸光微微閃動,意味不明。
“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這么鄭重?”最后他還直接避過了我的問題,話鋒一轉。
“我們現在也算比較熟了吧,于醫生?”我臉上擠出一個真誠的笑容,“就是關于我以后很難懷孕的事情,目前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能幫我個忙嗎?”
“你先說。”于一凡答道。
“你幫我找找有沒有能將我身體調理好的醫生,我離婚是離婚了,但是我以后還是想要當媽媽的。”我說著說著嘆了一口氣,想到以后要孤寡一生,連個孩子都沒有,我就很惆悵。
我內心是很喜歡小孩子的,如果是我自己的孩子,會更加的疼愛喜歡。
于一凡的眉心肉眼可見地皺了起來,他的眼眸盯著我,“你準備自己一個人面對?”
不然呢?我不想這件事人盡皆知,關乎到我作為一個女人的尊嚴。
可以生但是不生,和想生生不了,是兩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