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葉的身份,以及和蔚藍如今的關系,她估計都深深地印在腦海里。
下一秒鄧晶兒就翻了個白眼,“原來是碧池藍的干姐姐,圣母婊啊!”
就因為蔚藍長得像她死去的妹妹,于是便黑白不分,成天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玩雙標,不就是圣母婊?
陶葉一聽,臉色發怒,“你嘴巴放干凈點!你別以為肚子大我就不敢打你!”
我擋在了鄧晶兒面前,冷厲地盯著陶葉,“你敢打她我就敢撕了你,陶葉,現在這里是我的地盤。”
陶葉被我警告后,眼神里閃過一絲遲疑和忐忑,隨后瞪了一眼我們三個,便徑直走進了醫院。
這么晚了她還來醫院里陪蔚藍,真上心。
鄧晶兒嫌棄地感嘆,“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但凡是和碧池藍關系好的,我一個都看不順眼!”
說著,她狠狠掐了一下陸璽誠,“包括你這個睜眼瞎!”
陸璽誠痛得齜牙咧嘴,趕緊發誓,“我看清了,我真的看清了!以后我再維護她,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怎么看清的?眼睛復明了?”鄧晶兒驚訝地問。
陸璽誠把和我在門口偷聽的事說了出來,隨后鄧晶兒朝我豎起了大拇指,“意意,你真是料事如神,居然能猜到她當時候會露出真面目!”
我微微一笑,頗有心得,“當然,因為之前她每次和我獨處時都是這樣,或許是覺得我是她的手下敗將,所以對我沒有那么多耐心。”
鄧晶兒點點頭,“有道理,在別人面前她還得保持人設,肯定裝得很,今天如果不是我單槍匹馬先去找她,而是我們三個一起,恐怕她能演一整場!”
我認同。
隨后我便和鄧晶兒夫婦二人分開了,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