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嗯,你呢,怎么在這里?”
靳遲鈞性格和傅霆宴于一凡不一樣,他應該屬于那種非常健談的人,不管熟不熟都能聊上幾句。
他答道,“說來話長,傅霆宴不是在這邊投資了一個項目嗎?就是我現在任職的公司的項目,我現在和他算是合作伙伴,恰好今晚有個酒局,地點在這附近,所以我先來藥店買點藥備著。”
“哦,這樣啊,挺好的。”我微笑著,然后道別,“我家里還有事,先回去了。”
“好,拜拜。”靳遲鈞揮揮手。
我離開了藥店,卻發現我的車被包圍了,前后停車位都有車,旁邊還有一輛違停的轎車,車上沒人。
過分的是,那輛違停車連一個聯系號碼都沒有。
正當我心煩時,我看到靳遲鈞從藥店出來,朝著路對面一輛車走去,他上了車以后,便打開了車窗,我這才看到傅霆宴在駕駛位上坐著。
傅霆宴看到我以后,眼神有了一絲異樣,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他對靳遲鈞說了一句什么后,車子便啟動了,往前駛去。
我則是繼續等著違停車的司機出現。
三分鐘后,傅霆宴的車卻又調頭返回,停在了我前面一點。
傅霆宴下了車,白色襯衫黑色西褲,一如既往的簡約而不失氣場,他的頭發往后梳起來,露出十分俊朗的眉眼,流暢精致又微微硬朗的臉型,哪怕是沒有發型修飾,也是十分完美。
他看了看那輛違停車,又看看我的車,“急著回去嗎?”
“嗯。”我不冷不熱地答道。
“我送你。”傅霆宴頓了頓,說道。
我確實急著回去,但是我不會坐傅霆宴的車。
“不用了,我打個車回去就行。”我疏離地拒絕了傅霆宴,然后在路邊等待著出租車。
“你感冒了?”傅霆宴沒有因為我的拒絕而生氣,反而看了一眼我手中拎著的藥。
我不知道他關心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只是搖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