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的心已經涼了下來,笑容有點可悲,“我知道了。”
說完我起身,去拿過外套,“麻煩派人送我回去吧,我需要冷靜一下。”
我婆婆無奈地嘆息,她說,“念溪,我說這些只是希望你再考慮一下傅霆宴,千錯萬錯,是我和你爸當年做得太絕而導致的,傅霆宴也是受害者之一。”
“嗯。”我不想多說,敷衍點頭。
很快我婆婆派了人,送我回a市,一路上我的心緒都難以平靜,腦海里全是以往的種種。
原來我婆婆明知道傅霆宴對我如何,也不肯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讓我一直以為是自己不夠好。
原來傅霆宴有過喜歡的人,那個陶雪才是真正的白月光,蔚藍只是替代品。
原來我真的很像一個笑話,連傅霆宴為什么一再傷害我的原因,都一概不知。
原來在這個故事里,我連女二都算不上。
我搖下車窗,冷風灌入車內,吹在我臉上,剛滑落的眼淚就被吹散了。
司機問,“少夫人您不冷嗎?會吹感冒的。”
“不冷。”我已經冷得太陽穴都在痛,可還是很固執地回答。
或者應該讓冷風吹走我的愚蠢和不自知。
等回到家,天已經漆黑,我爸媽見我這么快趕了回來,很是驚訝。
但他們也立馬猜到了我心情不好,肯定是在公婆那里發生了什么事。
“意意,怎么了?眼睛這么紅?”我媽擔心地問。
“沒事,就是我公婆勸我不要和傅霆宴離婚,我想得有點生氣,掉了幾顆金豆子。”我已經平靜了許多,還能擠出一絲笑。
我爸氣憤道,“他們還好意思?怎么不早點教訓一下自己那個人渣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