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靚仔泡到蔚藍的男友,雇傭人雇到蔚藍的媽媽?我發了個信息讓小李把家政阿姨們的資料發給我,然后著重查看了劉阿姨的資料,里面的緊急聯系人一般是伴侶。
當我看到緊急聯系人那一欄的名字后,忍不住勾了勾唇。
劉娥,蔚重山,這兩個名字我很眼熟,上一世我調查蔚藍沒有多大收獲,但是她父母的名字我還是查到過的。
這場游戲越來好玩了,我端起中藥輕輕吹著,優雅的入口,下一秒就苦得全吐了出來。
傅霆宴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正站在門口換鞋,看到我噴射中藥的畫面,他的眼底明顯閃過了一抹嫌棄,語氣冷漠,“喝不了就別喝。”
“你管我那么多?”我擦干凈嘴角,反倒是覺得傅霆宴這些天很奇怪,反問,“你怎么又回來了?”
他扯開領帶,簡單粗暴的動作卻很帥。
“這也是我的家,我回來有問題嗎?”傅霆宴在我對面坐下,面無表情的回答我。
“哦,對。”我點點頭,繼續低頭喝中藥。
但是實在太苦了,我喝慣了不加糖的黑咖啡,都適應不了這種苦,藥水還沒滑進喉嚨里,就再度吐了出來,這次射程偏遠,一部分直接濺到了傅霆宴的臉和襯衫上。
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冷的盯著我。
我苦的說不出話,看到傅霆宴逆天睫毛尖掛著的水滴后,便抽了一張紙按在了他的臉上,這是我最后的禮貌。
傅霆宴一把抓住我的手甩開,我被他厭惡的眼神驚的愣了一下,心中熟悉的苦澀瞬間蔓延。
“不好意思,藥太苦。”我保持著平靜,將手中的紙扔在地上。
傅霆宴沒有回答我,只是起身去樓上換衣服了。
這時劉姨走了進來,她手腳利落的清掃臟兮兮的現場,她比其他人更勤快一些,也更細心。
“劉姨,去做飯吧。”等劉姨打掃完衛生,我有些疲憊的開口了。
劉姨點點頭,去廚房里忙碌了起來。
我捏著鼻子,把剩下的中藥喝完,我的身體光靠多吃點飯是沒用的,必須調理好五臟六腑,才能長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