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已經沒有刻意在果實科技搞個人崇拜那一套了。

但是隨著果實科技成功開辟出一條條新賽道，一步步完成、甚至超越著既定目標，員工們、對程實這個老板的濾鏡，卻是越來越重。

這個很好理解。

如果把商場比作戰場，那么帶領果實科技、不斷打勝仗的程實，在員工們心中的地位，儼然可以比擬

“封狼居胥”的冠軍侯霍去病啊。

“不過——”孫菲菲話音一轉，“飛雨啊，你有沒有發現，老板這兩天情緒有些不對勁兒？”

歷飛雨沉吟片刻后，點了點頭：“你也發現了啊——是有點不對勁兒，明明咱們果實團購走向社會的這一步，無比的成功，但是老板興致好像不怎么高啊，一點沒有以前的嘚瑟勁兒，甚至——”

他斟酌著用詞。

“甚至——有些......惶恐？”

“是啊，”孫菲菲皺起眉頭，“也不知道......老板到底在害怕什么？他這樣的人，胸有萬千丘壑，腹藏錦繡乾坤，哪怕天塌了，也能面不改色的吧......居然......也有讓他害怕的東西？”

作為程實的左右護法，歷飛雨跟孫菲菲，是果實科技所有員工中、跟程實待一起時間最久的。

所以兩人也是最先察覺到、程實情緒不對頭的。

不過兩人討論了許久，卻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

那么程實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在惶恐呢？

答案是真的有。

福兮禍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