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奕凡有些生氣的說：“不是，王天宇，你又笑什么啊，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我很崇拜果實科技的老板，有什么問題？”

看得出來，趙奕凡跟王天宇，不是第一次接觸了，早就一起吃過飯，甚至還可能發生過一些不愉快。

“咳，沒問題，完全沒問題，我不是在笑你，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高興的事兒。”

“什么事兒？”

“我家的狗產崽子了，一窩四個，牛叉的不行！”

“得了吧，你就是在笑我，我知道你家非常有錢，不過這跟你本身，又有什么關系？本質上你就是個二世祖，只配給人家果實科技的老板提鞋......”

“額......這個我承認，程......程總確實很優秀......我也確實給他提過鞋......不過人家程總的優秀，又跟你有啥關系？”

“呵呵，實話告訴你，我跟程總在現實中也是朋友，還在一起吃過飯！”

或許是跟王天宇懟出真火了吧，趙奕凡選擇吹了個逼。

反正在他看來，就王天宇這樣的二世祖，人家程總正眼都不帶瞧他的，他也不可能接觸得到，完全不可能露餡兒。

王天宇直接笑瘋，肩膀不住的抽搐，直到夏雪狠狠掐了他一下，他才憋住沒笑的。

“好吧，你確實跟程總一起吃過飯，但是有沒有可能......我還跟程總一起撒過尿呢？實話告訴你吧，其實——”

他正準備攤牌，程實卻咳嗽了一聲。

“五哥，吃菜，吃菜......”

王天宇只得把“程實就是程總”這話，生生給憋了回去。

王大少平時也不喜歡主動裝的，覺得沒有一點技術含量。

今天是實在受不了趙奕凡的頤指氣使。

程實既然提醒了他，他也就憋住了、沒把這層窗戶紙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