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舟側眸看了一眼。
顧時西小聲問:“要我幫你把人攔下嗎?”
霍知舟很淡的三個字:“用不著。”
“知舟來了。”霍司年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的跟他打招呼,眼神柔和得很,“距離你上次來醫院探望我,還是十多年前。”
霍知舟來到他床邊,眸色有些許涼:“人都走了,還演什么。”
霍司年溫潤的臉上是疑惑:“嗯?”
“知道為什么霍氏集團的掌權人是我而不是你嗎?”霍知舟不緊不慢的開口,整個人仿佛沒受到任何影響,“因為陰溝里的老鼠上不得臺面,更見不得光。”
“成了霍總就是不一樣。”霍司年調侃道,“說話都一套一套的。”
“我知道今晚的事是你設計的。”霍知舟跟他攤牌,“也知道你的目的是想用這事來離間我跟姜軟,但你別忘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是懷疑吊燈的事跟我有關?”霍司年有些疑惑。
霍知舟:“難道不是。”
霍司年問:“這么做對我有什么好處?”
好處可多了。
但霍知舟沒說。
跟他說這些毫無意義。
“我知道因為公司競爭的事你一直對我有看法。”霍司年理性的跟他談,“但我跟你一樣,不會牽扯無辜的人進來。”
“你敢拿你養在家里那位的安全來發誓嗎。”霍知舟說。
霍司年眸色凝住看著他。
像是不明白以前從來不提這些的他,為何最近提及的次數越來越多。
“有個事你應該還不知道,畢竟你的心腹今晚都被你帶到這邊配合你演戲了。”霍知舟不愛利用無關之人來說事,但不代表他不會。
霍司年面色還是淡定的:“什么。”
“在你為了你的利益英雄救美時,嫂子正好被她賭鬼父親纏上。”霍知舟語調像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一樣,“聽說帶了一身傷回去。”
霍司年瞳眸出現細微變化,但只是片刻就被掩飾掉。
霍知舟將他一切盡收眼底:“你是不是在想,你派了保鏢暗中保護她,她不可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