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事問你。”姜軟都沒跟他繞彎子。
姜塵仁輕嗤一聲,又在那兒呆了一段時間的他心里戾氣越來越重,“不想回答。”
姜軟站在那兒看著他。
葉晏之雙手環胸倚靠門框上。
“你什么時候把我從這兒撈出去,我什么時候給你一切問題的答案。”姜塵仁自動認為她來問的,是上次他去她那兒談的,“否則免談。”
“您要不談,我有的是手段讓您在這兒待一輩子。”葉晏之吊兒郎當開了口。
姜塵仁坐直了身體:“你敢!”
葉晏之一臉無所謂:“您要不試試?”
姜塵仁目光如刀,心里擠壓的情緒在這一刻攀上了極點。
虎落平陽被犬欺。
還真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在他頭上撒野了。
但他又不敢真的跟葉晏之對上,葉家是有底蘊的世家,就算這小子跟他老子鬧翻了,但他們畢竟是父子,他也不敢得罪的太明顯。
“你還真是個小白眼狼。”姜塵仁只能將火氣放在姜軟身上。
“是你拋棄我跟媽媽在先,還不顧我意愿逼我陪酒。”姜軟脫口而出,“但凡你沒做這些,我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助你渡過難關。”
“從小都大我給你花了那么多錢,讓你陪叔叔伯伯們喝一杯怎么了。”姜塵仁說的理直氣壯,“別忘了,你跟你媽一直都是我在養。”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不知道怎么反擊更有效。
但從許姨那里得知一些事后,心也更堅定了:“是嗎?”
姜塵仁反問:“難道不是?”
“我怎么記得你以前說公司是媽媽幫著你才建立起來的?”姜軟拿他自己的話來堵他。
“那不過是為了維護你媽媽的自尊心才那么說。”姜塵仁反駁的格外快,“她的幫助也就每天說兩句好話,真以為她有什么本事。”
姜軟看他的眼神變得陌生。
哪怕她不記得三歲前的事,但姜家破產之前的時間里,爸爸很多時間都在她面前說媽媽是個很厲害的人。
如今不過短短幾年,怎么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