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的酒量很差。
3-8度的果酒兩杯不到就會醉,三四杯就足以讓她不省人事。
此刻已經喝了四小杯高濃度白酒,再喝下去指不定出什么事。
“確認過了。”霍知舟把滿滿一杯涼白開遞到她面前,凈白修長的手指在水晶杯的映襯下指節分明,對人有著莫名的吸引力,“喝吧。”
姜軟接到手里就是一陣猛灌。
看著她這般,霍知舟深邃的眼睛愈發沉默。
離開過視線的東西毫無戒備的喝,他都不知道該為她對他的信任感到高興,還是為她毫無戒備心而擔憂。
“好了。”姜軟把酒杯一放,徹底醉了的她對酒的判斷力為零。
霍知舟順著她:“嗯。”
“我可以走了嗎?”姜軟從始至終都沒意識到包廂里只剩他們兩人。
霍知舟自然拿過她手里的包,伸手攬住她醉醺醺的身體:“我送你。”
姜軟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要。”
這是她內心深處最真的想法。
她是真的不想在其他無關緊要的地方跟他扯上關系。
“你這樣子出去,信不信不出二十分鐘就會出事。”霍知舟索性將她打橫抱起,讓她整個人依偎在自己懷里,“要是不小心被車撞了,司機擔責還是你擔責?”
姜軟腦子有點兒轉不動。
身體被他抱起來后腦子空白一片,連最思考的能力都沒有,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眼皮很重,手腳也因為酒精麻木而失去力氣。
她試圖伸手去抓,接連抬了幾次手都以失敗告終。
見她這般,霍知舟難得一次后悔了。
第四杯酒就不該讓她喝。
角落里的宋總將這一切看在眼里,通過之前那通電話確認姜軟就是霍知舟正在離婚的妻子后,他很識趣的沒上前去搭話和攔著。
走出酒店。
霍知舟抱著她朝自己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