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舟看著她一副他不同意,就要跟他繼續講道理的樣子,最終扔了兩個字給她:“隨你。”
姜軟松了一口氣。
老實說她怕爭不過他,霍知舟若真堅持以她的能力根本沒辦法阻攔,畢竟離婚證沒到手,孩子的撫養權她跟霍知舟都有份。
從水榭別院離開后她就去了醫院。
霍知舟站在外面的院子里看著她離開,直到她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他才給顧時西打了電話:“姜軟的事不必跟姜塵仁透露。”
“你的決定比老天爺還善變。”顧時西說著他。
“讓你的人撤走不用再監視。”霍知舟不緊不慢道,“把他當成酒吧里一個普通的員工就行。”
顧時西愣了一下。
他怎么有點兒看不懂了?
“人要是撤走,姜塵仁肯定會想方設法去找姜軟的麻煩。”顧時西對此比較了解,“他要找到姜軟的住處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霍知舟:“照做。”
她既然不要他幫她解決麻煩,他就如她所愿。
他倒想看看她能堅持到哪天。
“行。”顧時西沒多說,自從上次在醫院跟他聊了之后他就知道霍知舟的想法他這種普通人搞不懂,“有個事我得提前跟你說一下,姜塵仁受不了洗杯子的工作,要是出去情緒估計反撲的厲害。”
“嗯。”霍知舟淡淡的一聲。
顧時西見他這般也沒再多說,讓自己人撤了。
電話掛斷。
霍知舟還在院子里待著,指尖在手機上點了幾下跟江特助發了條消息。
蘇安然自姜軟走后就下樓在門口站著,見他跟人打完電話她才小心翼翼的朝這邊走來,對他身上的氣勢有點兒發憷:“知舟。”
霍知舟抬眼,見她神色不太對關心的問:“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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