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是沒受到影響。”顧時西是個明白人,“但感情呢?兩人都需要的時候你站誰那邊。”
“誰更需要就去誰那邊。”霍知舟薄唇微啟。
“要不說你該呢。”顧時西吐槽的毫不留情,“你這樣誰不跟你離婚,說你渣都說輕了。”
霍知舟視線落在他身上。
明明一個字都沒說,顧時西卻感覺背脊竄起一股冷汗。
“您不渣,您用心良苦,您是世界上最替她著想的人。”他立馬改了話,心態有點崩,“小的這就去替您把事兒辦了。”
說完就溜,一刻都沒停留。
卡座上只剩霍知舟一個人坐在那里,身上的白襯衫因為室溫的原因解開了兩顆紐扣,領口松松垮垮的敞開露出蜜色的肌膚,昏暗的燈光下,那張長相極好的臉看不出喜怒。
他就這么看著手機屏保上笑顏如花的人,指腹在她臉上輕輕撫摸,眸色一點點加深。
乖一點不好嗎。
為什么非要選一條最難走的路。
顧時西在最短時間內安排好人約姜軟見面談戒指的事,一開始姜軟沒有絲毫懷疑,那些人不管是行事作風還是對她的態度,都跟大哥手底下的人一模一樣,直到——
“六十。”顧時西的人再次開價。
姜軟想將價格抬高一點:“一百。”
“你應該清楚這個戒指于我們老板而沒有任何用處。”顧時西的人繼續扮演,語調冰冷沒有起伏,“買也只是想給二少爺使勁點兒絆子。”
“既然是使絆子,一百豈不更好。”姜軟說。
顧時西的人站起身,一副要走的樣子:“看來姜小姐并不是很想談。”
“六十就六十。”姜軟叫住了他,緊了緊手中的戒指盒子,“現在打款。”
對方答應的很爽快。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到賬那一刻姜軟把戒指給了對方。
也在這時她清楚的知道這些人壓根不是大哥那邊派來的,那邊派來的人不會僅僅只買一個戒指,他們會在此刻給她建議,提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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