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只能在驚恐害怕的情緒中被保鏢帶走。
顧時西見人消失在會議室內,他才對著會議室里的小房間開了口:“這可是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的小媳婦兒,真舍得這么嚇她。”
“不嚇她,她就不會長記性。”男人帶著涼意的嗓音響起。緊接著穿著灰色西裝,渾身涼薄的霍知舟從里面走了出來,視線看向姜軟消失的方向時,是壓著的寒氣。
戒指都敢賣。
不教訓一下,指不定下次會怎么亂來。
“還是別把人嚇的太重。”顧時西對女孩子比較憐惜,提醒著,“萬一真嚇出個好歹來,擔心的還不是你。”
霍知舟沒接他這話,想著剛才在里面看到的一切,深不見底的視線落在他的手上。
顧時西被他看得發憷:“你這是什么眼神。”
“你剛剛用哪只手碰的她?”霍知舟語間都是危險。
顧時西:“?”
顧時西沒料到他連這個都要計較:“我可是根據你給的劇本演的戲,你不會喪心病狂到連這個都要怪到我頭上吧?”
“你都說了喪心病狂。”霍知舟不緊不慢道。
“不是,你來真的?”顧時西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你要這樣的話以后再讓我幫你什么我可不幫了,又當壞人又當罪人的,我承受不起。”
霍知舟涼涼:“出息。”
顧時西:“……”
但凡這人不是他兄弟,他現在就將他從窗戶上扔下去!
“帶著你的人下去。”霍知舟想著隔壁可能已經嚇到哭的人,眸色暗了暗,“沒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上來。”
“知道,不會打擾你辦事兒。”顧時西陰陽怪氣了他一句,末尾還是提醒道,“不過你還是悠著點兒,那丫頭看起來真被嚇到了。”
霍知舟斜了他一眼。
顧時西立刻說道:“行行行,我不說了,我走還不行嗎。”
他沒再猶豫帶著自己的保鏢秘書就出了會議室的門,直到他們下了電梯霍知舟才慢慢去了姜軟所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