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姜軟的人際關系早就被霍知舟查完了。
“知道還提,他是不是腦子有病!”蘇竹越說越氣,索性拉著她的手站起身,“走,跟我去干他!不打他一頓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你能近他身?”姜軟適當提醒。
蘇竹:“……”
狗男人實力太強也不是件好事。
“你確定他的名下沒有婚后財產?”短暫沉默后,蘇竹認真琢磨了一下,“會不會是他故意說來騙你的?”
“不重要了。”姜軟看得很清。
蘇竹滿臉不解:“怎么不重要?!”
“就算有又如何,以他的性子不會讓我得到半分。”姜軟如實道,“更別說起訴離婚證據難以收集,即便收集到了,大多數也都是佐證,無法作為直接證據。”
起訴離婚說起來容易,但其實很難,更何況離婚對象是霍知舟這種人。
他做事滴水不漏,不可能會讓她查到他為蘇安然花的錢,更不會讓她找到他與蘇安然以夫妻名義同居的證據。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帶著孩子離開這種三觀盡碎的人。
“要我說你就別離,坐穩你正宮的位置!”蘇竹愈發覺得霍知舟不是個東西,“使勁兒花他的錢,讓蘇安然當一輩子見不得光的小三。”
“這不正好應了他的要求?”姜軟很清醒。
蘇竹一頓。
察覺到的確如此后,差點兒沒被氣死。
虧她之前還覺得霍知舟是這個圈子中不可多得的絕世好男人!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辦?”蘇竹咽不下這口氣,“總不能真讓那渣男賤女過神仙日子吧。”
“先搬家。”姜軟昨晚哭完后就在想這些事,“穩定下來后找一份工作。”
“又不是你出軌你搬什么家。”蘇竹對于這想法不贊同,“你就跟歲歲住在那兒,我看他敢把你趕出去。”
“他不會親自趕,但會想辦法逼我走。”姜軟通過昨晚的事重新將霍知舟認識了一遍。
“晦氣玩意兒!”蘇竹的氣就沒下去過,“虧我之前還覺得他是個絕世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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