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一頓。
一會兒后她反駁了他:“你怎么不說是你明目張膽跟我說要養蘇安然的兩個月紀念日。”
“還在氣?”霍知舟伸手去碰了碰她。
姜軟停下了手里的事。
她的視線從手機上移開落在霍知舟的臉上,跟他漆黑深不見底的眼睛對上。
下一秒。
她問的格外認真:“我是不是在氣你不清楚?明知道我什么心情還問這句話又存的什么心思。”
“對不起。”霍知舟傾身過去把身體靠近她,眼睛里全是真誠,“我只是看你一直看手機不看我,想你理理我。”
姜軟的氣憋在胸口。
霍知舟寵人的時候是真寵,知道她的一切情緒并以此做出關心和呵護。
但氣人也是真的氣,如同現在。
“別偷偷離開我。”霍知舟不想跟她置氣,又一次提醒她,“好嗎。”
姜軟背脊竄起一股涼意。
他猜到了?
“我這人性格怪,脾氣不好。”霍知舟收回視線看著她紅潤纖細的指尖,一字一句道,“生氣起來可能自己都沒法控制。”
“什么意思。”姜軟心底產生一絲懼意。
“歲歲的事是我故意做的一場戲。”霍知舟平靜的跟她攤牌,“他過敏被醫治好后,我聯合他們給歲歲化了一個妝騙的你。”
姜軟怔了怔。
明明該生氣。
可內心深處升起的那股不安和心慌將她的整顆心掩蓋。
霍知舟不是一個會輕易坦白的人,一旦坦白,代表他后面做的事可能更瘋狂。
“如果你想帶著他們離開我,之前跟你說的事我都會做到。”霍知舟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她的眼睛,話語清晰,“只要能將你留在身邊,我不惜一切代價。”
“神經病!”姜軟扔下這句起身上了樓。
她不敢繼續待。
怕被他追問。
怕再聽到讓她更害怕的威脅。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霍知舟反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跟她背對著,“我能容忍你在京州隨便鬧,但離開,你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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