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歪了歪腦袋:“你不是在出差嗎?”
姜軟不想給孩子造成負擔:“提前結束了,明天正好回來。”
歲歲對這個是不信的。
出差這事兒大概率是他爸爸搞出來的,以他的性格只會延長出差時間,不可能縮短。
這個問題在掛斷跟姜軟的電話后他發語音消息給霍知舟問了:“媽咪是不是因為擔心我才提前回來?”
“是。”霍知舟壓根不在乎給他帶去負擔什么的。
“我現在沒事了,不用特意回來跑一趟。”歲歲不想她擔心,更不想她匆匆忙忙回來勞累,“你想辦法將她留住。”
霍知舟拒絕了:“留不住。”
歲歲聲音脆生生:“還有你留不住的人?”
“不想再惹她生氣。”霍知舟說的是大實話。
歲歲的事已經將她惹到了極點。
這個時候若再不許她回去看孩子,以她的性格估計也會做出一些不符合平時性格的事出來。
兔子急了尚且要咬人,更別說是一身反骨倔強不肯低頭的姜軟了。
歲歲:“?”
歲歲發現了重點:“你對媽咪做了什么?”
“大人的事跟你沒關系,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就是給你媽咪最好的禮物。”霍知舟察覺到里面輕微的動靜,說了結束語,“早點睡,掛了。”
“等一下。”歲歲叫住了他。
霍知舟沒有掛,對于健康的他顯然隨意了許多:“有什么明天回來再說,我跟你媽咪一早的飛機。”
說完這話也不管那邊是什么反應,毫不猶豫的掛斷。
他沒有立馬去敲姜軟的門,而是看著手機等了一分鐘,一分鐘過去沒見到歲歲發消息過來就知道他已經信了他的話。
把手機收起來去了姜軟所在的房間。
“叩叩”兩聲。
姜軟沒有開。
此刻的她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面的建筑和來來往往的車輛,心里蔓延著一股難以語表的壓抑和對未來何去何從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