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個字都沒說,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生氣的模樣,可姜軟卻感覺到了他眼神里的涼意。
周醫生覺得房間內的氣壓一瞬間低了不少,呼吸困難。
“我就忍不住跟她爭執了兩句,她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我說信不信只要她一句話,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會回到她那里。”蘇安然說,“可我根本不在乎這些,我只要待在你身邊就足夠了。”
隨著話音落下。
病房內的溫度一瞬間降到冰點。
霍知舟沒有波瀾的眼睛還看著姜軟:“我倒是很想知道,姜女士怎么一句話將安然擁有的東西拿回到你手里。”
姜軟試圖說點兒什么,又發現蘇安然說的那些話雖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在,但她確實說了。
“知舟。”蘇安然拉了拉他胳膊。
霍知舟眸色一瞬間柔和:“怎么了。”
“軟軟說的那些都是氣話,你不要跟她計較好不好。”蘇安然不動聲色又給姜軟增加一條罪,“她也是太過于擔憂她媽媽才會口不擇和推我的,如果換做我是她,我不一定能有她理智,跟你說這些也只是想讓你哄哄我。”
“這傷是她推你導致的?”霍知舟面色微沉。
蘇安然欲又止的看了姜軟一眼:“她也是不小心,我想拉住她好好談談,可她……”
后面的話沒說完,給人留下無限的想象空間。
霍知舟沒說話,可冷下去的臉色說明一切。
“我承認我說過有些話,但我沒有推她。”姜軟沒有歷經過社會的險惡,沒有見過太多骯臟的人心,以至于性格太直接,直接到犯傻,“你若不信,可以看監控。”
霍知舟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上:“是不是我最近太縱容你了,才讓你覺得我不會拿你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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