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軟點頭。
“狗男人!真不是好東西。”蘇竹罵罵咧咧。
“中午我回去收拾東西的時候,他當著蘇安然的面要檢查我行李箱,覺得我偷了他東西。”姜軟平靜的傾訴,心空蕩蕩的,“下午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聽到電話那邊蘇安然跟他說她洗完澡了。”
“神經病啊他!”蘇竹氣不打一處來。
聽到她為自己抱不平,姜軟抿了抿唇,好一會兒才看著她說:“蘇竹。”
蘇竹:“嗯?”
“抱抱我好不好。”姜軟平靜過后,是席卷整顆心臟的疼。
蘇竹抱緊她,給了她最溫暖最安全的懷抱。
姜軟本來還想撐一會兒,可不知道為什么,想著這兩天的種種,鼻子忍不住的發酸,她不想哭,可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肩膀一顫一顫的。
整顆心臟都被揪的疼。
“想哭就哭,別壓著。”蘇竹拍拍她的后背,給足了她溫暖,“哭完就是一個新的開始,到時候咱倆在一起,我寵著你!”
姜軟哭的更兇了。
蘇竹繼續抱著她。
差不多十多分鐘,姜軟的哭聲才漸漸停止。
蘇竹拿至今替她擦干眼淚,手將略微凌亂的頭發撥正:“你還有我,知道嗎?”
“知道。”姜軟聲音有點兒沙啞。
“如果你鐵了心要搬出來住,就跟歲歲來這兒。”蘇竹不想她為了錢奔波,“這里距離歲歲的學校近,我幫你一起照顧你也沒那么累。”
姜軟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來,蘇竹就兇巴巴的說:“不準拒絕!拒絕就是不把我當朋友。”
“好。”姜軟先答應,心里卻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找房子。
“孩子跟你這事兒,霍知舟真沒意見?”蘇竹在這個圈子里混的比較開,對于有些事兒也更為敏感。
豪門離婚,孩子還小的情況大部分都是被男方要走了,很多時候女方打官司爭奪撫養權都以失敗告終。
像霍知舟這種沒意見的,她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