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玖腦門上一串串問號。
是她聽岔了?
還是她聽岔了?
“公司?請假?”這兩個詞跟她家軟軟扯得上關系?
姜軟把這段時間的事兒跟她說了一下,沒有提霍知舟的為難和媽媽的手術,只說了離婚和要工作賺錢的事兒。
和蘇竹一樣,許玖很意外。
但畢竟是長輩。
這種事兒只是短暫的吃驚后就平靜的接受了:“就算你們離婚了,你也用不著去上班吧。”
“要花錢的地方很多。”姜軟跟她說話就跟同齡人差不多,“不掙錢的話媽媽的醫藥費和我平日里的生活消費怎么辦?總不能餓死。”
“姜安那么多存款,取她的花不就行了。”許玖脫口而出。
姜軟:“?”
姜軟有一點點疑惑:“公司破產,我爸卷走所有錢的事兒我沒跟您說?”
“說了啊。”許玖淡然的很。
姜軟:“那您還叫我去取我媽媽的錢。”
許玖磨了磨后槽牙:“再說一個您字,信不信我過來揍你一頓。”
姜軟:“……”
果然。
還是那個許姨。
“好好好,你你你。”
“這還差不多。”許玖正事兒說完才繼續跟她聊閑事,一邊拎著行李箱出機場,一邊不緊不慢的說,“姜氏集團那點兒錢你媽又不放在眼里。”
姜軟一頭霧水,甚至覺得她得了妄想癥:“你現在腦袋是不是有點兒熱?”
“滾蛋。”許姨寵的時候寵,懟起人來毫不含糊,“姜安沒跟你說過?”
姜軟迷茫的很:“壓根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牛逼。”許玖說的直接,“等過半小時我再跟你詳談,容我找個安靜點兒的位置。”
姜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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