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妤笙眼神躲閃,將頭偏到一旁。
“去馬車上睡吧,我讓孤煙在車上鋪了雪貂絨,還備了厚褥子,你只管安心睡,到了二哥叫你便是。”
季妤笙也緩緩起身,忍不住說:“其實我沒那么容易凍死的。”
她又不是瓷娃娃,哪里這么金貴。
“小丫頭說什么呢。”
季懷安說著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臉蛋,隨后輕推著她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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