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落下來。
一不合就默默流淚,夢虬孫手足無措地在旁邊看著,想安慰又覺得無從說起。
他以為這小姑娘的父親己經病入膏肓了,才如此病急亂投醫。
黛玉心頭越發惶恐。
自從做那個夢以來,她便有感,爹爹的病是大夫治不好的。
那種感覺就像是……天要他亡!
這樣荒謬的預感牢牢占據著她的心神,黛玉甚至不敢開口說要回去。
如果她真的回去,爹爹的病會更快……不合常理,又不知根由,何況如此大逆不道的念頭,她怎么敢向外說半句?
如今在這個玄奇之境,黛玉終究忍不住,對著陌生非人傾吐了心底對神鬼莫測命途的恐懼。
夢虬孫聽得目瞪口呆。
今日之前,慣于在江湖廝混的鱗族再想不到世間如此幽微的心事。
不是說別人沒有這樣的經歷凄清,實在是性情使然,或是體會得了說不出,或是沒想到這么深遠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