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想,一邊記起了夢里那追之不及、望而不得的吉光,眼眶一熱,落下淚來。
她本來不應該感應到生身父親死厄在即,只因為將萬象宇長年累月帶在身邊,被它神韻勾起了一點靈光。
如今,倒成了煎熬。
果真如此,情何以堪!
雖說看來只是虛無縹緲的一點預兆,但是黛玉半點也不想它成真。
該怎么開口……她這里腦中轉過不知多少念頭,紫鵑和雪雁兩個看著,情知她們姑娘素日于某些方面有些癡的,眼下又是如此了。
今日黛玉把那裝了煙云琉璃珠的香囊佩在了身上。
天氣正是合宜,既不像春天,偶爾還有一陣風帶著些殘冬的余寒;也不似秋日,這郁郁蔥蔥滿眼繁華總要轉為衰敗。
園中這一隅本來極幽靜的,黛玉帶著紫鵑、雪雁兩個在前,另有乳母婆子幾人稍后服侍,并無他人在側。
黛玉也沒把琉璃珠取出,只隔了香囊摩挲x